房间只是一个概念,是被扩展开的空间,和被有形界限划分开来的空间,在阵法的扩张下,显得无边无际。

        莎罗曼掀开竹帘所踏入的“地方”,正是这样的一片空白茫茫,不分上下四方,唯有前方高台云气涌簇之地,放置着一口水晶棺。

        青年道人头戴白玉鎏金冠,黑发披垂素白轻纱,身着水蓝广袖道衫,外覆云纹素锦。桓春秋右手臂弯上挂着金色缠丝白玉为柄的银丝拂尘,左手持有淡蓝封皮圣典“云笈七笺”,肩头负着一柄银色剑柄如鹤翼舒展,剑鞘玄黑镶嵌金晶石如夜色星斗的追鹤剑。

        “如何?有什么动静吗?”莎罗曼漫步踏上近前。

        桓春秋微微回头,侧身让出一个位置。

        莎罗曼登上高台。

        她心思千折百回,自醒来后心中总有几分隐隐不妥,发现桓春秋不在原地,这才急于寻找。

        一旦得知人在何处,莎罗曼人也就安定了下来。在她的心眼观察下,水晶棺内,这些天相继灌入的生机已化为细微雾旋,围绕着谈无欲,呈现出二十八宿星云分布,让之前有些枯槁的肌肤重新恢复些许弹性,尸身已在逆转腐朽的过程,暗藏一线生机。

        水晶棺外,与谈无欲尸体隔了一段距离,一堆碎玉上种着一株若虚若实的万年果,并非实体,但与飘游在外的神魂有所牵连。

        “魂魄飘游在外,有株命果牵引,方不至于成为断线的风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