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店长立即按照荣小妹的要求关了空调端了两杯热水,还给荣小妹又端了一杯奶茶。

        江瑞轩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渐渐迷糊过去。

        “江少,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可是跟着好多年了。”助理睁着一双带血的眼睛,满眼不甘地看着他,伸出手想让他把他拉出去,“江少,江少!”

        司机被卡在车里动弹不得,车子侧翻的时候弹出的安气囊将他卡住了,他也喊道:“江少,救命。”

        江瑞轩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大雨落在他的身上,他浑身都湿透了却感觉不到冷,这世上有一种叫做残酷的东西可以掩盖所有的感官,冷算什么?

        计名在寒凉家里住了两天,她也着着实实的缠着了这个人两天。

        ‘缠’的意思是,与他形影不离,就像新婚夫妻那样。任别人怎么拉也拉不开。

        现在,早上八点,计名打着呵欠,睡眼迷糊的,她手托着下巴,欣赏着‘镜子里’给她梳头的寒凉。

        “比起以前,头发长了一点。妨碍的正常生活吗?要不要给修理一下?”寒凉将发丝捧在手心,像欣赏最宝贵的东西一般,爱不惜手。

        计名笑了:“看什么呢,我头发里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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