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和我说话。于是我让彼岸花在我的血肉里疯长,堵塞了我的一切感官。

        白索说到这里的时候,闭着眼睛靠在了树干上。

        我想象她的样子。想象她的声音,想象她会告诉我什么。

        她什么都告诉我。但我什么都听不进去。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那么任性,没有那么浑浑噩噩。好好静下心来深省自己的罪行,大概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吧?

        白索整理自己的兜帽,“我记得彼岸就在下面吧?”

        “嗯。我唤醒了你的神骨。你不用再戴着斗篷了。”

        “没关系。是她亲自送给我的。我已经习惯有她了。”说着,白索向此间深处走去。

        “你要去哪里?”

        “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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