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着金蝉子介绍镇魔塔的来历和情况,苏阳一边一路行下来,用自己的双眼去见证这个已经完全扭曲的世界,究竟已经荒唐至极到何等程度。

        在这怨气的笼罩下,有的佛门弟子已是完全心神崩溃,变成只知杀戮,如同野兽一般茹毛饮血,生啖人肉,持人骨念珠,疯疯癫癫。

        而有一些佛门弟子,虽然还没有心神崩溃,但也已经极度性格扭曲,竟然自行建寺,以自身为佛,宣扬荒诞至极的佛理,曲解佛门大理的真正含义。

        稍好一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对着石头念经,对着蚂蚁说佛,好似看起来比较正常,但是那一双眼睛完全没有任何焦点,仅仅不过是出于习惯而已。

        诸如此类的佛门弟子,基本上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对佛理有着极度的自我偏执,所以若是此刻你和他们谈论佛理,稍加反对,他们就会发疯一般的攻击你。

        然,这还不是最疯狂的!

        苏阳亲眼所见僧尼混成一团,玉******,男娼女贱,完全丢下一切羞耻,并美其名曰修什么荒唐至极的欢喜禅法,蕴养生命,乃大善之事。

        对此,苏阳问金蝉子:“看到这些,你还认为他们是佛门弟子吗?”

        颇为有些啰嗦的金蝉子,这次却彻底沉默下来,一双眼帘似开似阖,手持念珠,飞快的拨动着,眉宇间一抹难以化开的痛苦,或许唯有如此佛经才能够成为他仅剩的藉慰。

        苏阳也没有再刺激金蝉子,只是不屑的轻哼一声,也许他所了解的佛门,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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