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埗分区警署,杜永乾面色苍白的被拷在审讯桌前,为自己一时的头脑发热懊恼万分。

        “砰”审讯室的铁门被人一把推开。

        “想明白要交代什么了吗?”

        进来的警官瞪了杜永乾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真是敢想敢做啊,拿把三寸长的蝴蝶刀打劫金铺,还被女营业员用椅子砸昏送来警署,抢劫犯做到你这个程度,也是一种境界了。”

        “阿sir,我一时冲昏了头,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想到家中卧病在床的老母亲,杜永乾流泪道:“我还没有实施抢劫,只是拿了把小刀在金铺晃了一下,这个应该能够从宽处理吧。”

        “天真!”

        警官失笑道:“你当你背后有律师团顶你吗?乖乖认了,蹲个十来年苦窑,服刑的时候多立功,说不定过个七、八年的就能出来重见天日了。”

        “我不!”

        杜永乾双眼通红,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是犯了错,但我有苦衷的,而且我什么都没抢到,难道不是吗?”

        “你吼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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