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陆府她是不敢待了。
她在偏远的京郊躲了许久,甚至是不敢进城门半步。
直到后来新皇上任,严惩违法犯忌之人,且不管对方的身份地位,一律和常人同等处置,京城这才缓缓恢复以往的宁静。
陆诚也在惩治中被抓,又因为罪行累累,被判处流放蛮荒之地,终身不得归京。
直到京中的腌臜人和事被彻底清除干净,林曦月才跟着陆府来人回去。
尽管如此,她也不愿住在曾经的陆府院子里,而是将陆府僻静西南处的院子收拾出来,带着自己的人住了进去。
往后的数年,她独住小院,不愿在外人多往来。其一,她是寡妇,常在外走动不好;其二,陆诚对她的心思,当初京中许多人都知晓,尽管陆诚被流放在外,可京中的多嘴之人不一定会少。与其在外被人议论,受人指点,她宁愿一人独守宁静。
赏花喝茶逗鸟的日子,在外人看来或是无趣,可对她来说已是最好的状态了。
她懂得知足,哪怕之后陆府大房备受新皇赏识,她也得了个分量不小的名衔,日子却和之前无大区别。
“陆诚,他如今就在对付陆琮了吗?”林曦月将手中的信纸握紧,心里逐渐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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