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晚,夜部。
颛一走进去,发现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他们脸色很阴沉,阴沉中带着些凝重与难过。
“怎么了?”颛一问。
火抬起头,双眼通红,“徐伯,徐伯他,死了。”
“徐伯死了?”颛一立马想到了昨晚,徐伯从马车上摔下去后,不久,身上就多出了一股上古病毒携带体的特殊气息。
“嗯,”火的童音中带着哭腔,“早上我和楼兰姐离开时还没事,队长说,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徐伯变成了咒灵。”
果然是这样吗?
死人,死人颛一在丧尸世界见过太多了,但几个小时前还在一起有说有笑,一起战斗的人,突然就这么没了,这种感觉仍说不上愉悦。
生命,真是脆弱。
“我们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大叫,看着他浑身腐烂,看着他烂成一滩恶臭的液体,看着他变成咒灵,我始终没能下去手,最终队长咬牙开了枪。”米索亚·龙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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