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助素日里也不是那么太差劲,今儿也不知怎么搞得,像鬼打晕了头,竟说些叨三不叨四的话来。

        故张芸这一问及,万乐助立马悟了来,想想前不久刚蹑手蹑脚探虚实,这会子又明目张胆去送信,看来今儿晕得不是一点点。

        因道:“你看过笨的,咋就把这荏给忘了呢!原是躲着华促霄这会子赶投胎找死自己送上门。”

        张芸听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忖总算把不开窍的木头人教得有点开窍了。

        这头弄好了,可那头又犯难了,因不知用啥法子才能把信送走,华促霄瞧后……

        正忖度,不想万乐助又从中添乱。

        因道:“华促霄与司机从未招面,这信让司机送可使得?”

        “不可不可!随随便便找个人来,我需这么劳心嘛!”

        “咱见识少,这些勾心斗角自是不知,没添乱就算可以了,你还是慢慢想吧!”说着万乐助矗那撒脸瞅街景了。

        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张芸这一点还是清楚的,好在一开始便没指望万乐助,故有了心理预期,也没生万乐助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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