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浑厚且掖有冷酷之味的杀声一传来,李所长的心便一揪紧,半日方道:“华总,怎么晚还没睡?”

        “你老哥不也是。”

        李所长方想起他刚拿床头电话时铃声只响了一下。

        “哦!我晚上啤酒多喝了两瓶,尿多了些。”

        软耷耷的言词一传来,华促霄便嗅出了味道,心忖尾巴摇的不错,看来这些年来钱没白花。

        故诱之主题,道:“李所长太客气了,话也扯得远了……”

        李所长眉头一蹙,不情不愿道:“那是!那是!不知华总这么晚……所为何事?”

        一副听之摆之的语气,华促霄听了自是得意,但又不能嚣得太明显,客套一番不可缺之。

        “说来这是我狗拉耗子奉迎舔猫脸,一件能让你锦上添花、官得高升的美事,这不,几个臭狗屎犯了我的界,跑来我的费矿山寻衅滋事,你说我作为一个公民该不该通禀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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