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弃之瘦弱的肩头骨头咯人,让我产生了一丝心疼,用力的抽回手,不愿意靠在他的肩头。

        言弃之眼中闪过一丝紧张,直勾勾的望着我,见我不语,再次说道:“安安靠,一辈子!”

        眼中的阴鸷和迫切,似我不同意就要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圈起来一样。

        我缓慢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把头一扭,望着车窗,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与他拉开一些距离,从荡起的车帘看着外面。

        大雪纷飞的天,京城奉天走卒商贩从来不缺席努力的活着养家糊口。

        我如同他们一样,从父亲死的那一天开始,就挑起了重担,努力的让弟弟妹妹们活好。

        靠别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都靠不住,旁人又有几分可信?

        言弃之瘦弱咯人的肩头又怎么能承受我的一辈子?

        言弃之见我不语,也没有再说话,一双眼睛就像据受盯着猎物,一直锁住我,言直到皇宫下了马车。

        皇宫里飘洒的积雪,被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的血迹也冲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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