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找大师兄说正事,大师兄却总盯着细枝末节不放,这让傅振羽很头疼。因为乔增枝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自己就避开?她要是这样的人,会去教袁自舟读书,会要成为夫子?

        傅振羽收起浅笑,定定地望着仓子坚,眼中没了崇拜,只有倔强。

        平常这样就罢了,眼下,明知道她父母对曾家这门亲事除了忐忑之外,没有别的不满。她站在悬崖上,大师兄却还在说她站姿不淑雅——她宁愿跳下悬崖赌一赌那几乎不存在的好运,也不要在崖顶等着,等仓子坚带她下去。这不是气话,守着规矩,一点点敲碎规矩的外壳,露出自己的爪子,是相对安全的操作,却并不代表是唯一选择。

        心中已有了新的决策,傅振羽最后一次问仓子坚:“我爹娘这会儿,必定在说我的亲事,大师兄帮我去找他们,告诉他们,我不嫁人,我要做夫子,可好?”

        “容我再想想。”

        呵呵一笑,傅振羽道:“叫大师兄为难了,是我错了。”

        这样的认错,很是古怪,仓子坚直觉不好,可又想不通,便皱眉问道:“错了?错在何处?”

        倏地,傅振羽巧笑嫣然,眼中全是狡黠,不答反问:“大师兄想知道?”

        她这模样,仓子坚想说不想知道的。光电之间,叫他想到了师妹试探袁自舟的事、想到了师妹前几日蒙骗自己的事。未免再次上当受骗,仓子坚换了个思路,做出反常的选择。

        “嗯。”

        “可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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