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坚与荣昌候世子打过招呼后,傅振羽方柔柔地行了个礼,没开口。

        荣昌候世子扫了她一眼,眼中有一瞬间的疑惑,在看到顾咏言时了然。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些气闷,定定地望着傅振羽,贱笑道:“又遇到夫人了,看来我们挺有缘份。”

        暧昧得紧。

        顾咏言上午醒来之后继续把自己灌醉,便是午休了片刻,腹中依旧有酒。他在秦淮河上呆了七日之久,便是自己没有逾越之举,也已非昔日阿蒙。见荣昌候世子对傅振羽不敬,他立即冲动地站了出来。

        “她不是孙兄可以调笑的对象。”

        荣昌候世子最初的气闷,就是从顾咏言这来的。见他出头,贱笑都不愿意做了,整个人一冷,冷笑道:“我怎样不用你这个废物来教,你让开。”

        傅振羽:……

        世人眼中的废物,哪来的勇气说别人是废物?

        眼见刚才还好好的氛围,被顾咏言给搅和了,李子坚一把抓住顾咏言:“退后。”

        院中几人,荣昌候世子和顾咏言这两个勋贵子弟,大家都认识了。此刻,见李子坚站一个动作,两个字,便叫顾咏言压住火气,退到一旁。着的、藏着的,纷纷把视线落到李子坚身上。

        这人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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