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茗幼时全家人都宠,后来父母外放,她被祖父留在家中,成了天一阁一霸;待到了叛逆年龄,又遇到傅振羽,自由自在地过了这几年。再没想到,及笄之年入京,和父母一起住后,竟是如此憋屈!奈何她空有一身力气和本领,拿她娘眼泪没法子。

        顾咏言看着她握起的小拳头,窃笑出声。在范茗一眼瞪过来后,忙道“漫说你,便是我在家中,也是十分拘束的,京城想起在宁波和汝宁的日子。”

        范茗一听,面色大变,忙问他“那我们成亲后,能不能自由些?”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顾咏言明知范茗想成亲的目的不单纯,但他的耳朵依旧红了泰半,似安慰似呢喃地说了句“便是成亲,也一样受拘束。”

        范茗听着这有别于往常的声音,软趴趴地靠着傅振羽,请教“傅姐姐有没有觉得脊背酸酸麻麻的?”

        傅振羽有没有不好说,顾咏言眸色变了,匆忙起身,道“我们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

        他的话音方落,外头有婢女问桃李“姐姐,我家姑娘呢?我家夫人找她。”

        范茗摆手,一副“你们瞧”的表情应了外头,又拉着傅振羽吐槽“我娘说我们已经定亲了,不能私下相处——我觉得这话不对。没定亲我们俩都能共处一室了,怎定亲反而不能了?这是什么规矩啊,根本就不通。”

        吐槽归吐槽,在人多之处,范茗扶着傅振羽,还很体贴地问“姐姐刚才一直喝水,是因为你京城太干了么?”

        不说正事的傅振羽,十分好相处,闻言道“不全是因为这个。我昨天早上起来后,忽然吃什么都反胃,什么都不想吃。不吃吧,又饿得慌,喝点白水能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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