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书院之水利学院,如同南湖书院之青竹女学一样,都是单独的院系。水利学院,以兴水利为主业,将来以修水渠、建水坝,河道等等为业。他们也学四书五经,不过,均为了辅助水利。”傅振羽解释着。

        韩末眼前一亮,问:“这水利学院,几时开?我们这些人,能听否?”

        傅振羽答道:“开课时间,要等布政使方大人点头。课开之后,你们自愿,又有时间,可旁听。若人数较多,我可以和郭老先生商议晚间给你们加课。对了,郭老先生,你们知道吧?他将是水利学院的主讲夫子。”

        在京城,郭丞的官是小,但那也是个官,是秀才们眼中遥不可及的存在。

        韩末再次叹服,道:“如此,师妹辛苦了,我听师妹的。”

        韩末是几人里头比较难搞的存在,他都没意见的事,别人的意见就更少了。像乔增枝和牟信,两个人是这里头最弱的存在,很少说话。乔增枝是不敢,牟信是本身话就不多。但此刻,他不得不说了。

        “山长,我还只是童声,院试,我不一定能过。”

        府试最后一名的他,实在没把握过院试。

        傅振羽这才想起来这茬。实在是,她的判断力,李宗延和顾咏言院试必过,还能在乡试中有所建设的。想了想,傅振羽看着林俭,道:“院试在即,三师兄、林表哥,这院试,你的经验是最丰富的,你给他单独辅导几日吧。”

        林俭瞪了傅振羽一眼,道:“我来可以,经验一事,能不提了吗?”

        钱文举、韩末在内,悉数抿嘴偷笑。林俭十六岁那年,县试府试一次过,院试却是第三次考,与韩末同年成为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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