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羽没有童掌柜这么乐观,她说:“是镇远侯不假,但他很懂得敛财的机会。便是做了,也可能挣不来多少银子,顶多扩大盘子,换个名声。徐徐图将来,才是要紧之处。这是我允诺齐阳的的事,将来他能做成什么样,那是他的事。投给齐阳的银子,是我对他能力的信任。”

        童掌柜幽幽地问:“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他这性子的人不假,又不是否认他的能力,你只管放心去传话。”

        得了这话,童掌柜连夜去给齐阳送信,傅振羽则和仓子坚步行去客栈。

        天已黑透,又没有路灯,点点灯光,并不能照亮前行的路。两人的脚下的路,还要指望仓子坚手中那盏纸灯笼。街上没行人,除了打更人的锣鼓音,便是蚊子哼哼唧唧的声响。寂静中,傅振羽的声音,是那样清晰。

        “大师兄,你对自己没信心就罢了,对我有点信心可好?”

        实话说,这样霸道的仓子坚,傅振羽很难想象他会发生那件、搁当下都不算出轨的“出轨”。因为放心,也因为紧迫,她这才提出让男人不要那么关注自己的要求。

        仓子坚不配合。

        “若是在家,此刻你我当烛光中共读;我纵你百般,让你入城,不过追了过来,陪你夜行,就要被你忽视,被你这样责难,小羽,你对吗?”

        “咦?”傅振羽驻足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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