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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哀求的语气,却字字带着哀求,徒弟第一次和自己提了要求啊,必须答应呢。何况,多收一个人,却是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傅振羽又忘了自己的年龄,在仓子坚的直视下,痛快应下:“好!”

        范茗已经悟出傅振羽对他们这些人的感情了,看着浑身透着酸气的仓子坚,抿嘴浅笑。让她惊讶的是,仓子坚只用了几息,便平静下来。

        大师伯,越来越厉害了啊!小姑娘在心底感慨着。

        范阁主那里,则就着这篇骈文,开始咬文嚼字。最开始写骈文是为了考核也就罢了,事情都定了,镇远侯才不愿意听这些罗里吧嗦的呢,因道:“我们明天就要启程,还是快些收拾东西吧。”

        “怎走的这样急?再过两日便是端午呢。”范阁主都不是客气了,这是打心眼的话。

        镇远侯道:“正是因为过两日便是端午,才要走的。傅夫子的父母弟弟便在苏州,我们要赶过去。”

        傅振羽“呵呵”一笑,配合道:“阁主勿虑,范茗和范艾两个,可以到苏州同我们汇合。”

        才决定把人收进书院,傅振羽便改口,直呼范七名讳,改口的极为自然。她自然,范七别扭了好久,都没适应过来。最后,接受了傅振羽给他取的别字——妙生。

        镇远侯要散,又是这样的理由,范阁主遂其意,终止了这场临时起意的说文解字。众人散去之际,仓子坚默默地走在最后,别样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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