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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振羽哪有那么浓烈的感情,更别说她等会儿还要去见父亲,不仅没有回答仓子坚那带有蛊惑的问话,还一边挣扎一边道:“大师兄不要胡闹。”

        犹如一盆冷水泼在高山雪原,仓子坚身子瞬间被冻僵,不知如何去动作。傅振羽趁机溜了出来,借着夕阳的余晖,坐在侧面,并去拉仓子坚坐下,却拉不动人。

        “怎么了?”傅振羽不解,不管仓子坚怎么了,她只把自己的情况说了,“我和我爹说话呢,没说完就被叫出来,不好久待的。”

        一声长叹后,仓子坚压下所有想念,反握着傅振羽的小手,坐到了她的身边,问:“我们两个对下说辞,一会儿我也同你去见师父。”

        想起冉墨云,傅振羽默了默,道:“好,对说辞。我和爹说得是,咏言是我的入室弟子,他母亲是范阁主的儿媳妇,我跟着他还有他的父亲去天一阁一趟,旁的,就没多说了。当然,我是从汝宁过来的。”

        仓子坚原本的也是这套说辞,自然没意见,补充了句:“天一阁的事,还是要说一下的。我只说我听了范茗的事,认为事关重大,追了过来。”

        对啊,大师兄来这做什么?又是怎么过来的?

        傅振羽问出来后,仓子坚定定地看着她,道:“还不是你?你身体无法根治了是吗?受不得累,指什么样的累,就是做马车,还是别的也不成?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这个,傅振羽自己说不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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