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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子坚光鲜亮丽地回来时,头上还未干透,因而是披下来的。见惯了束发的男子,偶然见到披头散发的“古人”,傅振羽一时有些不适应。更要命的是,散着头发的仓子坚,衣衫同样不整。喉结,喉结下结实的胸膛,比自己刚才脑补的还要诱人。

        望着失神的傅振羽,仓子坚明知故问:“怎么了?”

        一个问句,却叫傅振羽瞬间回神。

        这般“无拘无束”,傅振羽想起仓子坚先前关于婚嫁的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者这人的小心思。她暗道,你敢露,还好意思问我?想让我害羞,还是想煮成熟饭造成既定事实?

        但甭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叫你如愿!

        如是作想,傅振羽大大方方地说:“看你好看呗。”

        哪知,仓子坚尽管耳朵红透,依旧坚定地问傅振羽:“那你要看更多吗?”

        傅振羽再也忍不住,怒道:“大师兄你小人,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的仓子坚,依旧上前,躺在傅振羽的身侧,圈着她,不让她乱动的同时,道:“随你怎么说怎么闹,只要你闹。小羽,你躺下后,我才知道自己很可怜。我拥有的,是那么的稀少。父母亲人不在,姐姐没了从前的记忆,还成了别人家的人——我只剩你了。”

        那哀伤的口吻,是那么让人心疼,傅振羽的身子松懈下来,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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