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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子坚却不允孟喆在自己的地盘这么惬意自在,略带不耐地问他:“你还要看多久?”

        孟喆只当没听见,浅浅一笑,笑容和顾咏言有几分相像。不过,因为年长,他的浅笑有股豁达的包容,比顾咏言的笑迷人多了。他饶有兴致地问仓子坚:“你们书院,就这么放任孩子们争执不休?”

        挑事啊!

        仓子坚不答反问:“岂止他们?满朝文武,包括你家老泰山在内,哪个嘴皮子不利索?”

        孟喆不说话了。

        而今的朝堂,嘴皮子不仅要利索,还要会说。稍有不慎,万劫不复。不提曾经的李家如何覆灭,便说圣朝开国的数十位王侯将相,而今仍在的,均是不分场合说错话的人家。孟喆没了听的兴趣,也不会哀怨些什么,反正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他们镇远候府的人,都是要做强者的!

        但正如仓子坚所言,满朝文武哪有嘴皮子不利索的?

        孟喆起身同时,不忘挑事:“很显然,在你们师兄弟之间,五弟更喜欢你的师弟。大抵,因为他们一类人吧。”

        心慌,再次侵袭仓子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出言反驳:“我小师弟同哪个都不是一类人,但不管哪类人都喜欢他。”

        又不是银子,怎会人人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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