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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茗腕上缠着一条通体皆白的蛇。白蛇不大,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看起来很无辜。若没有那一嘴獠牙,傅振羽默默补充了一句,站到林俭身后,迅速做出决定。

        决定辜负徒弟的期望。

        从林俭身后露出眼睛,傅振羽仔细打量了下范茗。和十二岁的姚小安一般高,容长脸,五官周正,眉眼开阔,自有一股天然疏朗气质。不白也不算黑的脸蛋上,干干净净,不粗糙,也不是特别细腻。这个年龄,出身又过得去的少年,都是这副模样。

        若不是知道了底细,从第一眼看范茗到第一百眼,都不会觉得她是个姑娘家。

        再看看自己,真正掩饰性别不过一个月,就被两个人瞧出了猫腻。长此以往,自己的性别必定暴露。我,要不要收留小姑娘,好被同化一二?

        南湖书院的房舍都大,包括学舍。

        尽管如此,范茗的这间学舍,这会儿挤得是内三层外三层。泰半都是好奇心极重的少年,忍着蚊子叮咬立在窗沿下的也有。

        范茗眼里压根就没这些人,她正和仓子坚讲道理:“我家贝贝是没有毒的蛇,你们不惹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你们。”

        钱文举也赶了过来,瞧见哪样一肉嘟嘟的白蛇,咽了咽口水,感慨:“这蛇养的很好,年岁也不老不小,正是炖着吃味道最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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