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歌和江谨诚还要拍戏,知道南慕月没事后就又走了。

        南慕月瘫在躺椅上思考人生,越思考越觉得他的人生很操蛋。

        阳光从茂密的梧桐叶中挣扎着落下来,在他脸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印记。

        就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一样的。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只不识趣的蝉不知道在哪个枝头扯着嗓子瞎叫。

        南慕月却跟没听见似的,一点都不妨碍他在脑子里幻灯片式播放早上的情景。

        一帧一帧的画面实在太清晰了,宋蓁蓁颤抖的睫毛和眸子里那一丝丝羞涩都纤毫毕现。

        想着想着,南慕月这心里又烧起来了。

        这也太要命了。

        如果宋蓁蓁看他就跟初次见面一样无视他,那他肯定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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