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要那……什么吗?
吞了吞口水,心脏不由砰砰直跳。
骆西悄悄瞥了某人一眼,小心提醒,“六爷,的伤……还好吗?”
“很好。”宋禹年说。
骆西:“……”
这会儿大家都回房间了,好像也确实到了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什么,骆西觉得心脏似乎坏掉了,根本就不受控制。
“六爷,要不,先洗?”
宋禹年正准备去拿笔记本,闻言挑眉,视线在骆西脸上溜达两圈,盯着她,“在想什么?”
“啊?没有啊,没想什么。”骆西往衣柜那边挪,“我就是想等一会儿再洗,六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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