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巫月的马车中看守她的人,正是一贯吃苦耐劳的大丫。

        许是早已听到从外头传来的响动,大丫早已掀开了车帘,带着一头的薄汗迎接着官七画的到来。

        “七画姐姐,她又疼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巫月的身体状况慢慢地好了起来,但是奇怪的是每日到了特定的时间她却总会这般发作一次。冒虚汗,还全身都疼,官七画不晓得其中缘由到底如何,也不敢在不明情况的状态下为巫月开药,便只只能每每到了此时,便拿着自己的银针来为她针灸止疼。

        她的这种症状,也如当初萧辰云身上的蛊毒发作一般,只要过了这段时间熬过去便好了。

        说到萧辰云,官七画其实一直怀疑这将巫月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会不会是她从长生宫携带而来的蛊虫。但是巫月自己不明说,再加上官七画对蛊虫一窍不通,于是猜测便一直只能是猜测。

        对着一脸焦急的大丫点了点头,官七画提着裙摆在青画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一进到车厢之中,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热气。

        只见那巫月一脸苍白地躺在车中,额头上早已浮现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

        双手紧紧地握住身侧的衣料,她的嘴里死死地咬着一块大丫情急之中塞进她口中的帕子,但是即便如此从她的口中也时不时地泄露出几声细细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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