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的神经在恐惧的刺激下还是以它最快的速度恢复了清明,官七画愣了片刻终是想起来了这一趟西北之行萧辰云带她过来的真正目的。

        若说是方才与白狼争斗受了伤,以她对血腥味的灵敏察觉度,她应该早就发现了不可能让萧辰云瞒着她这么长时间。

        若不是受伤了,那么萧辰云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也许就是潜藏在他体内的毒发作了!

        虽然一点都不希望是这样,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想到这里,官七画的呼吸顿时便急促了起来。

        在黑暗中摸索到萧辰云的手,官七画指尖颤抖着最终还是点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脉象浮乱,不像是因为受伤,也不像是因为受寒,这样的脉象确实与之前在王府那次官七画为萧辰云诊断出来的脉象完全一致。

        他当真是毒发了!

        好死不死,正好挑在这个地方,挑在这个时候,明明一路上什么事都没有的他竟然就这样毒发了。

        官七画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现在只想抬头问问老天,他到底是想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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