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琛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沉沉呼出一口气。

        不仅仅是金钱上的。

        遇到任何事情,陶薇薇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后盾,或者说最后的退路,从来都是自己去解决,哪怕撞的头破血流,也不会主动告诉自己,很多事情,自己都是从石特助那里,菀初那里,还有几个保镖那里知道的,都是别人在告诉自己,“你老婆怎么样怎么样”“你老婆在做什么”“你老婆遇到了什么危险”,陶薇薇却什么都不说。

        自己老婆的事情,每每都是别人告诉自己的,有时候想想有些可笑。

        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是如此的无用?难道真的如自己所想,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和自己划清任何界限?

        陶薇薇太独立了,独立到让自己感觉她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完全不需要自己,不依赖自己,不对自己抱有任何希望,仿佛只是两个独立的人,只是在需要温暖的时候相互慰藉一下,然后便各自踏上征途,再也没有交集。

        这种感觉很可怕,心都是空的。

        就像现在一样。

        萧逸琛想起来小时候母亲和父亲之间的相处,父亲每每都是带着希望而来,却带着悲伤而去,母亲躺在床上,自始至终冷漠至极,那时候自己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那对夫妻,只觉得压抑至极,后来长大了,了解了。

        别人家不幸的婚姻大部分都伴随着争吵和歇斯底里,父亲和母亲的婚姻也许和每一段婚姻开始之时也是幸福的,最后却是殊途同归,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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