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豪冷哼一声:“瞧你那熊样,哪里一点像我的儿子。”

        “喂,孩子他爸,你怎么能这样说儿子,他就是你的种,哪一点不像你了?你给老娘说清楚。”老女人不依不饶地说。

        金万豪白了她一眼,懒得理会,把一个佛牌递给金英杰,说:“这是我找高僧给你求的佛牌,带在身上就不用怕那些脏东西了。”

        “真的吗?”金英杰将信将疑,毕竟,他见识过杜鹃的厉害,可不相信这一面小佛牌可以对付她。

        “当然有用,你敢质疑你老子吗?”金万豪大怒。

        “不敢,不敢。”金英杰连忙接过来,戴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戴上后,似乎真的镇定不少。

        “那些脏东西都是小问题,现在我们来说一说你的大问题,甚至,是我们金家的大问题。”金万豪大马金刀地坐下,面色不善地说。

        “儿子刚回来你就说这些做什么,不可以让他休息一下吗?”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一边去,慈母多败儿,不是你平常惯着他,他会这么大胆胡作非为吗?”金万豪训斥道。

        “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胡作非为吗?他是你的种,当然随你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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