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昔莳不同意这个看法,“你别这么说。韵之是没心眼,但她不笨。没几个人是能骗到她的,除非她心甘情愿地让人骗。”

        “你对她真有自信。”冯岷之淡声道。

        “当然了。我和她都是女人,女人对爱情的期待,对另一半的期待也不过是那几样。韵之从小到大没缺过什么,又被你们宠着。她想要的就更简单了,她要一个她喜欢的人,那个人同时也喜欢她。对她而言,这就够了。”

        “你们女人想的都太简单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幸运。”

        “韵之幸运了一辈子,难道你认为经营不好自己的感情吗?”齐昔莳绕到他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你啊,别把商界的那一套带回家,家里的事没那么复杂。”

        “家里的事丝毫不比商界的那些事简单,在商界表现得像个人基本都能走下去,在家里反而不能用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

        “因为家人既有血缘关系,又有嫉妒、占便宜、是非。”

        “你对韵之也是这样?”

        “韵之是我妹妹,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这么做。我说的是除了家里人之外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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