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了。人总是会变的,你现在这么想,不代表以后你也这么想,别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韩俊冷冷一笑,说道:“最难的阶段已经熬过去了,再大的磨难也打不倒我。更何况,最可怕的不就是个死吗?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

        韩俊的这番话让秦夫人和秦名悠都有些吃惊。

        根据他们的了解,韩俊不是那种性格外放、会大放厥词的人,但韩俊却跑到他们家说这些话,这让他们对韩俊有了新的认知。

        韩俊并非像他外表所表现的那样,他更像一根标枪。

        平时看起来笔直而坚韧,一旦锋芒毕露会让人蜕一层皮或受重伤。韩俊将他们的表情收尽眼底,“我这次专程过来,就想告诉你们,你们的智商情商都一般,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之前还有秦兆罩着你们,现在他已经不在了,你们要是还想活得滋润,就先把你们的智商情

        商都提高几个档,否则迟早有一天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秦名悠:“那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要你插什么嘴?你自己是什么德性还要别人说吗?还不是霍予沉和褚非悦的一条狗,人家给你一根肉骨头,你就恨不得把别人当爹妈了。你这么急着给人当儿子呢?”

        秦名悠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基本是照着韩俊和秦宇的脸打了。

        韩俊面沉如水地看着两人,冷不丁地笑了一下,把秦夫人和秦名悠惊了一下,都警惕地看着他,随时提防着他突然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来。韩俊将两人的反应收进眼底,说道:“起初我还有些讶异我爸和秦宇的爸爸为什么执意要离开宁城,离开秦家,尤其是我爸,宁愿入赘也不让我姓秦。我没见过秦兆,但从你们身上看了看,也能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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