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没有过多的理会他这小小的停顿。

        因此,他仍然像个棒槌一样没有接秦名悠的话。

        秦名悠第一次觉得跟人聊天、说话这么辛苦,怎么就遇到霍予沉这么厚脸皮的主儿。

        他在宁城谁见了不让他几分,客客气气的,生怕扰了他不愉快。就算去了其他城市,他也没遇到说话这么费劲的人。

        然而,霍予沉就是有本事让他这么不愉快。

        秦名悠觉得他不把话说白了、捅破了,霍予沉也会有其他的方法让他接不下话。

        霍予沉就是有这么厚的脸皮。

        秦名悠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把心里的积郁压了下去,十分直白的接着他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更何况,霍氏集团前两年股市稳中有升也有秦家的一份功劳与帮衬,霍董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霍予沉挑了挑眉,“你们为什么要帮霍氏集团维稳股价?看着霍氏集团因为我失踪,跌到地平线不好吗?”

        “我对霍氏集团没有恶感。当然,同样也没有多少好感。当时我既收到了你部分竞争对手的拆盘邀请,也有让人坐壁上观的,当然也有人邀请我帮忙护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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