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匡神色平静的看着霍予沉,说道:“你们先坐,这事说来话就长了。我们黎家是最先自立门户的,迄今在望城立族也有几百年。先祖的遗愿是勿与守灵人、其他支系有交集,但在墓葬出现危机时,在必要

        的情况下我们需要出手相助。”

        黎匡起身,拿了一个长形锦盒出来。

        他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张金色、雕工精致的面具,面料极为考究的黑金长袍、玉带,以及一顶长发。

        霍盈玉的眼睛被盒子里的东西吸引住了,她站起来伸手摸了摸面具。

        表情带着难以言喻的天真。

        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低喃道:“这个触感好熟悉。”

        黎匡、黎响都含笑看着她,眼神中带着父兄般的宠溺与纵容。黎匡说道:“这一身我穿过一次,便是在何非进入坑道的那次。她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勇敢,一个即将临盆的女人在晚上徒步过去,只为了追寻她所认定的答案。她仅仅是看了我一眼,便知道那是我。离开之

        后,却什么都没说。我曾经以为她是个坚持己见、不会变通,经历那件事之后我才发现我对她的误解很深。她非常聪明,也很会体谅人,只是平时不常表现出来而已。”

        霍予沉问道:“我岳母她是通过什么方式受了感染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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