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这一点您不用担心。”

        何尊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闷,“当年的事……唉,说什么都只是对过去的掩饰,是我和你外婆、你妈妈对不起你。你没有任何过错。”

        褚非悦心里委屈弥漫起一阵天大的委屈。

        作为旁观者,别人几句轻飘飘的解释就过去了。

        而她是那个当事人,她因为别人的选择失去了她的亲人、她的家、她本该有的童年、幸福。

        这些话如果是刘婉宁、陆家人说,她可以把责任、过错推到他们的身上。

        如今说这些话的是她的亲人们,跟她有血脉相连的亲人们。

        她前面二十几年的悲剧有他们一半的责任。

        她原本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不用那么孤苦无依一个人争命的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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