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脾气不坏。”凌芒伟淡淡的说道。余郝闻言心里那股郁闷之气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般,气体缓缓的流了出来,“以前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做了跟你重新开始的决定。这个决定不会因为凌芒雪和凌夫人的那些话而改变。我从一开始喜欢

        的就只是你,你的家人是谁、怎么样跟我并没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你。”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以前的事是?”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的孩子在凌芒雪和凌夫人邀请我去你家当天流掉的,那时候没有车子肯停下,我在雨里走了很久。最后打电话给予沉,第二天他就带我出国了。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失忆了。”

        凌芒伟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说出来的话只是轻飘飘的一两句话,横隔的却是十几年的时光。

        那些彻夜无眠的长夜,那些苦闷与困惑,又岂能用语言来描述。

        凌芒伟突然淡了继续深究下去的心思,余郝看得比他透彻。

        过去的事翻出来无非加深了缺憾与愧疚,于人于事无补,何必纠结不放。

        余郝用十几年的时间找到了这个答案,他又怎会一再的纠结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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