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语点点头，“今天的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真的想上楼拿湿巾。”
“你就因为这事儿一晚上不自在？”
“有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
两人走到霍予沉的车边，霍予沉帮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
霍予沉上车发动车子后，才说道：“那些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听了就听了，不用放在心上。”
陆一语的心稍稍放下，她不太明白她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
以往就算她尴尬，也不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今晚她简直是全程掉线的状态，让她很是不解。
她的心理素质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霍予沉用余光打量她，“你今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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