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终于停住,沉重而且吱吱作响的铁门声传来,看来门轴也已经锈了很久,汽车随后便重新启动,脑后又传来铁门关闭的声音,随即,汽车稳稳停下。

        “把他们带进去!”车外传来一声冷酷的吆喝,房车的车门立刻被人拉开,随即,两个人用枪抵住秦逸辰,将他硬生生的推了出去,陈婉一直跟在秦逸辰的身边,一路的呜咽与挣扎早已经让她头脑清醒,但也让她筋疲力尽,心惊胆战的她,只能靠感觉跟在秦逸辰身边,两人贴着肩一齐如无头苍蝇一般被人带着走进了一个面积很大而且十分空旷的建筑物内,脚步声在这里的回荡声颇为悠长。

        秦逸辰与陈婉被人推倒在一堆潮湿甚至开始腐烂的草垛之上,随即,秦逸辰头上的头套被人摘掉,秦逸辰这才看清此时身处的环境,一间红砖搭建的厂房,头上有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旁边是七八个站得笔直的壮硕男子,在角落里对方了几张破旧的桌椅,上面堆放着一些食品与饮用水,但是没有一瓶酒,甚至连一瓶啤酒都没有见到,食物也都非常简单,压缩饼干、肉罐头以及风干的牛肉干。

        秦逸辰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这些人并不像是一般的罪犯,一般身犯命案的罪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久了,不但出手狠辣,生活细节上也非常之粗狂,这么多男人,他们不可能不喝酒,这一点非常奇怪,而且,他们的食物太简单,而且又太高效,所有的食物都极耐储存,这一点,极有军人做派。

        最要紧的是,这帮人纪律极其森严,一路上,秦逸辰没有听见这帮人彼此间说过一句话,而从下车到被带进来之后,这些人也都笔直的站立在自己身旁,双手背后,双腿微叉,非常之警觉,彼此间也没有任何不必要的交流,这一点,绝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能够做到的。

        这时,之前为首的那个男子开口说道:“把他们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吧,在这里,他们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应。”

        离秦逸辰最近的两个男子非常自觉地迈步上前,两人分别将秦逸辰与陈婉嘴上贴着的胶带撕开,陈婉惊恐无比,刚想开口尖叫,秦逸辰在一旁低声道:“冷静点,别说话。”

        陈婉看了秦逸辰一眼,惊恐的眼神在看向秦逸辰的那一刻瞬间缓和了一些,虽然心中依旧害怕,但却非常听话的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这时,为首那人拍了拍手掌,微笑着走了过来,道:“不愧是秦诚斌的儿子,年纪轻轻,但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冷静,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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