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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凡听出来了。
他这是想着投生为人了。
算下来他从失去肉身到现在足足有一两千年，一直就这么无聊的活着。
也就是那个年代本身娱乐项目匮乏，要么也是很无聊。
要现在，没手机电脑，吃鸡蚪音，估计魂魄一天都待不下去就主动要求，魂飞魄散了吧！
“我可以让投胎，但只是个残魂，魂魄不，投生之后会不会变成个傻子呆瓜，或者脑瘫智障之类的，就不是我能负责的了。”
按道理来说，他这种重罪加身被困在阳间的魂魄，是不允许投胎的。
宁小凡能让他投胎，已经是相当大的恩典了。
可他貌似还不满足，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宁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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