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听宁小凡轻描淡写地说：“他易了容，我也是。在这种环境下，谁肯真容出面，除非是能横扫一切的高手，否则不敢如此托大。”
“就算是假面，我也要牢记一辈子。李无常……这个混蛋，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回到隐界，一定让我父亲派杀手来世俗界，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砍下他的脑袋放在我面前，向我跪下求饶！”
“脑袋还能跪下求饶？”
宁小凡啼笑皆非。
果然，不管是隐界长老的女儿，还是凡间世俗的姑娘。
发起脾气来，都是一个样子，不讲道理，却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可爱。
“哼。”
端木婉曦被他噎了一句，却没说话。
那模样褪去了之前的冰霜，还真看出了几分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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