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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嫣然姐，我说真的……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宁小凡很苦恼。
柳嫣然抱着两条纤纤玉臂，没好气道：“六成？怎么不说百分百控股呢？”
“我也想啊，可惜公司刚刚起步，必须要有资本注入，否则宣传力度不够，酒也卖不出去啊。”宁小凡道。
“等等，这语气，不会是想说这公司是的吧？”柳嫣然唇角一扯。
宁小凡眨了眨眼睛，“本来就是啊。”
“我的小老公，睡醒了吗？”
柳嫣然伸出两只玉手捧住他的脸庞，一阵揉搓。
“……”
宁小凡完无语了，这年头，说点实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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