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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屹立世界之巅我不知道，但伤天害理，屠杀活佛，打散十八罗汉残魂，以密宗高僧的功力做修为的垫脚石，凡此种种，都是十恶不赦的罪行，就算没死在我手里，早晚也会被一道天雷劈死！”
“天雷？”
李无常不屑一笑：“我李无常从不看手段，只看结果。成王败寇，李世民弑父杀兄，玄武门之变，一样为后世追捧，说他是有道明君。只要有结果，过程都可以改写。”
他说到这里，双眼直视宁小凡，面无表情地道：“如果死在我手里，我也可以改写这段记忆。数百年后，隐界的后人知道的，就是我李无常是如何努力精进修为，然后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将宁逍遥永远抹杀在世间。”
宁小凡拍起了巴掌：“果然，论无耻是真的无耻啊，不过别忘了现在自己的身份，再乱BB，我现在就帮改写一下记忆，如何？”
他说话的时候，鬼蜮天刀已经来到了李无常的脖颈之前。
李无常身体微微一颤，没有继续说话。
“带路，走出去，我再互相残杀。”
宁小凡声音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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