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去华胥大陆了。
不去的话，也不会碰见慕浅的师傅，更不会知道慕浅还活着的消息。
导致现在，她梦魇缠身，也因此在修炼之后产生了心魔。
几个月了，修为没有半点提升。
“小芷？”温宁蕊的感官十分敏锐，她眼神犀利了几分，“到底怎么了？最近怎么老跑神？”
不待慕芷回答，她神情不悦：“我还没问，为什么现在不化妆，一直素面朝天？虽然好多人都没有见过，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可比以前差远了。”
听到这句话，慕芷差点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什么叫做以前的？那根本就不是她的原貌，只是温宁蕊强加在她身上的！
她不如慕浅吗？她怎么就不如了！
“娘，不是这样的。”慕芷掩去眸中的戾色，“您可能不知道，我当初不小心在玦哥哥面前露了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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