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瑶所说,一向温和的樊夫人正在责备忆珂做事不周。樊夫人见两人迟迟未归就差人去寻,寻人未果后正急得上火。

        二人进门后瑶随即就向樊凡夫妇请罪,说是自己拉着玘趁月色在外面走了一会儿,让她担心实属不孝,请求责罚。樊夫人怎舍得责备,扶了起来说有错也是“樊玘”的,是他思虑不周。支走了忆珂说了“樊玘”几句不是后便提及二人婚事,连带着说了靖王之事,为免横生枝节,夫妇俩就决定不等玉衡了,想在樊凡去京都前就把二人的婚事办了,时日就定在了三日之后。

        这突如其来的决定让玘和瑶还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双双答应但凭父母作主。樊凡夫妇是高兴不已,说了几句后老俩口便回了房。

        这婚事来得太快太突然,大大超出了预料。做假夫妻倒是容易关了房门各睡各的就行了,这拜堂行礼众目暌暌之下可就假不成了。这下樊凡夫妇一走,厅中的气氛立时变得极端的微妙。

        瑶是立在原地低头不语。

        玘立在旁侧,虽表面仍是平静如水,实则内心早已忐忑,从瑶应下之后就已是激动,欢喜担忧各种参杂。但他还是要亲口问定这件事,樊凡夫妇问的算不得,瑶答应极有可能为了还债或者是配合性的演戏。

        厅中灯架上的烛火风吹摇曳,突明忽暗……

        “瑶……”

        “嗯。”

        看着身旁的瑶,玘再次开口:“瑶,有些话我早想对你说的。对暮青我从不曾爱过,有的只是兄妹之情,托孤之义。”说着顿了一下,定了定心,伸手拉过瑶对正了自己,双眸深情满溢,“我的心早已给了那个从碧桃树上掉下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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