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说完，黄天崎和曹朗的脸色都瞬间呆滞了。
“你说是你和乌利尔打的？”黄天崎有些惊讶道。
“是啊，应该也没别人了吧。”周文笑了笑道。
黄天崎四处看了看，甲板上的确再没有其他人了。
不是周文，也不会是别人。
他之前看到距离差不多了，就直接从船上跳下来，力踏海而来。
要是有其他人在的话，他也不可能没有发现。
难不成真的是周文？
可这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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