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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静香是谁？”宋知之直接放下了碗筷。
季白间也跟着放下。
他擦了擦嘴角，说，“一个人。”
“噗。”殷勤又喷了出来。
季白里受不了，“殷勤哥，再这样喷下去，我们只能吃路小狼的斋饭了。”
殷勤忙得有擦着嘴唇，嘴上道着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
又叫服务员来清理。
“跟我来。”宋知之起身，拉着季白间往一边走去。
殷勤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大声说道，“别走啊，这么精彩的画面怎么能少了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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