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么我,公子难不成不知道,若是奴家不做了这等生意,那么奴家恐是早得要饿死在这燕京城中了,到时又会有谁来可怜奴家。”

        时葑畏惧着躲藏在暗中那抹如跗骨之蛆的视线,此时只想飞快的逃离此地。

        “我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姑娘你莫要误会我才好。”见人要走,安逸急得连忙伸出去拉扯她的袖口,谁曾想力度过大,只听‘刺啦’一身。

        寒冬腊月里,女人外衫里头只着了一件大红色锈牡丹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诱惑,特别是当那缕青丝垂落在上时。

        半裸着背,双手抱着胸的时葑满是错愕的看向了身后拉扯着他外衫的男人,竟是连冷的顾不上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请姑娘见谅。”虽说不是头一次见到姑娘果体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心头颤了一颤,随即转过身去。

        “公子既不愿同奴家春风一度,还扯奴家的衣衫作甚,还是说公子不喜在这屋子里行事,而喜欢同奴家在这个冰天雪地里野/合不曾。”缓慢的将外衫重新穿上的时葑此时连眉梢间都染上了少许魅态,同时她能感觉到,那抹视线突究的消失了,无疑令她松了一口气。

        “公子若是无事,奴家可得进去了。”许是待在外头久了,连她都不知觉染上了几分寒意。

        “还有…这…这是十俩银子,你先收好。”听人马上就要进去,安逸此刻也在顾不上羞涩,将先前早已准备好的钱袋子强塞在她手心。

        “看公子的这样,难不成是想要将奴家当成外室养在外头不曾,不过若是这人是公子,奴家也是愿的。”时葑眉眼微挑,内里却带着几分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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