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时葑开吃时,身后一少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用肩膀碰了碰她,使得她手中的肉包子咕噜咕噜滚落在地,她的眼中有的满是惋惜。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撞到人的少年嘴上虽说这样说的,可脸上却没有半分歉意,有的只是笑意。

        毕竟整个大周朝里有谁不在笑话她这个虚如摆设的太子。

        “无事。”时葑很想弯下身,将那并没有多脏的包子捡起来,然后撕开最外面的沾了灰的外皮,好吃里面蓬松可口的馅包,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只能强忍着别过眼。

        她更不敢去看周围人看向她时的浓浓恶意,一张娇艳红唇半抿着,卷翘的鸦青色睫毛半垂,给之增了几分柔软可欺感。

        她此刻觉得好累,奕连脚步都沉重异常,以至于并未注意到身后之人。

        等夫子上完课后,其他学子都已经飞奔着往食堂而去,唯留下时葑还在独自一人收拾书本。

        她很饿,她也很想去吃东西,可是她知道食堂里面从来不会多给她准备一份,哪怕是干硬生冷的馒头都无,只因每一次她做错了事,都会有这样的惩罚在等待着她。

        “太子哥哥可是不饿。”正当时葑准备抱着书本去常去的地方待着时,身后冷不防传来了一道处于变声器的少年嗓音。

        时葑半掀了眼皮,看见说话的是同样未走的六皇弟——时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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