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掌柜为什么会被发配去漠北呢?”赵如茵问道。

        “这其中具体是怎么样,我却不知道,只知道是因为家中事的牵连。”杜娘子对这些事情的细节不大清楚,她见到丁隶城的时候,丁隶城已经是在漠北的边境上被粗粝的风沙吹过的糙汉子了。

        她只听得老杜说,以前丁隶城在元安城,也是吸引了众多少女倾慕的文人子弟,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以前挥文泼墨,在边境上,被粗厚的重剑磨出了厚厚的茧。老杜讲过的丁家那些绕绕道道,她听不明白,也没往心里去。再者说了,这关于家族秘辛的事情也不应该由她这外人嘴来说,理应由丁隶城自己亲自和赵如意说。

        她怕赵如意的姐姐介意这件事,又补充到,“他们家里的事情现在应该是不打紧了,要不然的话,六郎也不能够从漠北再返回元安城居住。他既然已经在元安城重新生活,定是官家已经不追究他家的过往了。若是罪臣之子没有得到赦免,那他应该还在边境小镇上吃灰呢。”

        赵如茵应道,“也是了。”

        杜娘子当着赵如茵的这句话是一句缓和的信号,她卖力的推销起丁隶城的好,“六郎是自己打理悦来楼也打理得井井有条,性格最是成熟稳重,年二十六,听说以前也是大家大户的,现下肯定比不了他家以前的时候,但也算是自己撑门立户了,家里人口又简单,没有这么多复杂的妯娌关系。”

        赵如茵听着杜娘子这样说,心知这是给他说亲来打前哨,“我家如意还小,还不到十八岁,正是自己开始做事情的时候。“

        赵如意听着,腹诽,前两日不知是谁找了钱大娘来给自己说亲。

        杜娘子拍手道,“这年岁上也太般配了些。”

        看着阿姐迅速黑下去的脸,赵如意给杜娘子添了些水,“杜娘子,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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