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没品的手段,她也不屑用好吗?

        “先生,这话问的可有意思?奴家可是一直与您待在一起呢。”

        古鸣凰语气平淡的说着话,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可夜玉生的眼神却突然变得有些危险,“之前我便在这附近见到你,那时你在做什么?”

        “先生怕是糊涂了。”对于夜玉生的质问,古鸣凰丝毫不惧,抬起眼帘与他对视,“松脂的味道并不小,先生遇见我时可有闻到这味道?”

        “若是没有,在那之后,奴家又可曾有动手的机会?”

        “当然先生也可以说奴家是寻人帮的忙,可奴家进入夜家不过月余,连人都还没有认全乎呢,又去寻谁帮忙?谁有敢帮我的忙?”

        夜玉生愣了一瞬,又看了古鸣凰,发现她的确不像是幕后始作俑者的模样,也就收回了目光。

        “谁知道呢,姐姐向来与账房中的人交好,说不定其中便有愿意为姐姐做事了呢。”

        本来这事儿都揭了过去,又被若絮一番挑拨离间的话,给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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