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儿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生了病,而是被人下药了?怎么会这样?你先起来好好说话,务必要将这事说清楚了,究竟是谁要害我!”古鸣凰紧皱着眉头,眉宇间有一丝怒意,而脸上却尽是隐忍。

        这样的神态,不要说安立皇了,就连夜黎枫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海儿再次磕头。这才开口说起了‘事情原委’:“奴婢在仪贵人手下当差,名唤海儿,受~受一位主子的命令,让奴婢给公主下药,奴婢本不愿,但那位主子以奴婢家人的性命威胁,这才不得不从了。”

        “奴婢受命,在公主宫宴上的吃食上下了药,但是念及公主往日的恩惠,心生不忍,所以那药之下了一半的剂量,所以公主才会只是发热头昏,本来那主子让海儿将公主送到此处,但是……”

        “但是海儿实在是害怕,只好悄悄偷了公主的簪子,买通了抬轿之人,又给抬回了絮泱殿中,因为剂量少,所以刚到殿中公主便醒来了,并不知晓这事儿,还以为自己是发了高热,奴婢该死,请圣上降罪!”

        “朕当然要治你的罪!”安立皇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显然是被气得厉害了,但是却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好险,幸好这个宫女还有些良心,要不然今日真正丢脸的人就是他了!

        过了好一会儿安立皇才平息了下来,皱眉问了一句:“既然你已经将公主送回了絮泱殿中,为何浮阳郡主又会出现在此处?还有,你说的那主子,究竟是谁!还不赶紧招来!”

        本来这种事情,安立皇是不想再往下查下去了的,换作以往,也会和着稀泥就这么算了,但是现在不同,夜黎枫也在这里,事关古鸣凰,不将事情查清楚,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连累到安立,这样的事情,安立皇绝对不允许发生!

        但是听到这话的古雪芸和浮阳,却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这件事只要海儿这里开了口,想要将她们二人揪出来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原本古雪芸是打算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悄悄将海儿灭了口,反正她只是一个不得宠嫔妃身边的侍女,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至于浮阳,找个偏远的地方远嫁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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