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轩已经记不起自己有多少年没再想起过那个女人了。
那一张明媚之极的笑脸，自从那一次的变故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在那之后他得到了一切，却唯独失去了那个人。
眼底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黯然，不过很快就被季若轩重新藏回眼底，在抬起头时又是满面的笑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云心，好名字。”
季若轩先点了点头，随后便蹲了下来，直视着小尘的眼睛的，“怎么只有你和妈妈两个人？爸爸呢，没有和你们一起吗？”
“爸爸他……死了。”
虽然小尘其实并不是很明白爸爸是什么意思，但也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大概指的便是爹爹吧？
在说出这句话时，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身边的古鸣凰，眼眶中的眼泪说来就来，但却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包在眼眶里落不下来，一直打转。
可就是因为这样，此时红了眼眶的小尘，却更叫人心疼。
那是一种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的隐忍，而这样的情绪，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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