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刻那光华尽数全数收敛,云浅惊骇地往身后看去,只见叶无痕似是踏月而来一般,他冷冽的眸光笼罩在云浅的身上。

        却听得他叹息一声道:“浅浅,为何从来不肯听我的话。”

        云浅侧过头:“师父所言,让我如何听话?”

        “你这是何意?”叶无痕的眉头微微一蹙:“难道为师让你不要在此处打扰旁人修行,也是有错吗?”

        “好大的冤枉。”云浅陡然间启唇一笑道:“师父说出此言语来,心中便一点愧疚之感都没有吗?”

        “为师要有什么愧疚之感?”叶无痕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扶住了云浅,又出手驱散了药烟。

        “师父心里头分明清楚却恍作不知,这便对了吗?您之所以将自己娘亲的躯体移到此处来,无非是想让这躯体能够尽快堪用,可是在浅浅看来,师父不过是在做一场大梦罢了,躯体能不能复活,师父心里明白得很。”

        “是……我心中明白的很,那又如何?”叶无痕的眸光中传来了一丝凉丝的森冷之意,他幼时便为人所负,如今倒是能够想方设法的活着,偏偏自己最为喜欢的徒儿,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无比愤怒。这般滋味世上又有几人能懂?

        云浅似是还有话说,叶无痕便静静地站在那儿道:“浅浅,你可以憎恨为师,但这件事情为师非做不可。”

        “师父,当真要如此吗?”云浅的眼神之中漫过一丝难过之感:“对于师父来说,这世上的人何其之多,是否又何必纠缠于过往,今皇上,就算是对不起师父,可他毕竟也是师父的……是师父的父亲啊!”

        此言一出,却无旁人感觉惊骇,唯有叶无痕的眼神之中漫过了一丝冷冽之色,他最厌恶的便是旁人提及此事,然而云浅竟如此说出了真话。

        “浅浅,你倒真是不想活了吗?为师教导了你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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