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根本就不需要找到那蛊虫所在,因为我只要抓住蛊母,便可以了结这所有的一切。”

        一听说蛊母二字,这男子的眼神果然变了,但是他还是冷笑一声道:“你倒是说说那蛊母究竟在何处,我在此地搜寻许久,却从未听说过什么蛊母。”

        “不错,你心里头分明知道那只蛊母藏在什么地方,却不愿意告诉我,那就只有一个答案,这条蛊母就藏在你的身体之中,你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器皿来饲养这些剧毒之蛊,我说的可对?”

        听得云浅这么一说,这男子的眼神终于露出了一丝寒冷之感,但是他冲着云浅一本正经摇了摇头道:“也罢,就算你说的对,这蛊母就算在我的身体之中,你又如何将这条蛊母取出来杀了?”

        “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云浅淡笑着承认道:“可是在我这里,这件事情,反而是容易非常,你可知为何,因为你已经中毒了。”

        云浅眼神之中满是轻松之意:“对付你们这样的人,我岂会不留一手,从刚才进门之时,我便已经对你下了毒,只是你不知晓罢了。”

        这男子心中虽有几份惊慌,但还是未曾露出慌张之色,他摇着头道:“这绝不可能,你进来之后所有的饮食水米,全是由我为你准备的,你又从哪里下毒?我所用的所吃的更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也不是从你手中所拿,我看你只不过是没有了别的办法在自欺欺人罢了。”

        “你现在只需呼吸一遍,便可知我说得是真是假,又何须再隐瞒了。”云浅轻嗤一声。

        这男子便深吸了一口气,由于他戴着人皮面具,云浅瞧不见他面上究竟是何表情,但是从他动作的动作便可发现,此人确实怔住了,他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真气竟然会有郁结之处:“这怎么可能?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云浅淡淡一笑道:“你分明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样了,偏偏却还不想承认,该说你是可怜,还是该说你是可悲。”这人依旧不想相信云浅所说,他却切切实实感受到了阻碍,这种阻碍,在他的骨血之间蔓延,绝不是假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实在忍不住,便扬声问道。

        云浅咯咯笑道:“还能是怎么一回事,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我既然告诉你,从进入房间开始,我便在你所用的器物之中下了毒,你却偏偏不信。有什么好不信的,给你下毒岂非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男子的脸色终于变了,忽然冷声道:“你既然说你已经给我下了毒,为何我却半点都没察觉,还活得好好的,这蛊可是狡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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